能说是发情了,是已经完全溺死在越淮制造的欲海之中,哭着喊着求饶。“求你了,不要插了,拔出去啊啊……”
总算达到目的的越淮怎么会轻易放过和悠。
她阴户被越淮再次暴涨的鸡巴强插着开合到了极限,有如手臂宽的触塞入宫口之后还不停地朝里深入剧烈抽插,将一个小小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地操着,子宫内里淫水晃荡,娇红嫩肉颤抖收缩,战栗却不停吞吐着触手。后穴内肠肉殷红,被剧烈操干分泌出的淫液将她的屁眼浸透的油润如红玉,被粗壮的触手鸡巴抽插拔出时,甬道里的蠕动扩张尽现,比子宫还小的生殖腔艰难地吞吃着太过巨大的触手,仿佛小嘴一样剧烈的抽搐吮吸着他的龟头。而被藤蔓抽插着的尿道,没有任何弹性地被撕裂着抽插,都能淫荡地分泌出一股股地尿液来润滑他的鸡巴,就好像一个恬不知耻得肉套讨好着求他继续再深入一些操她的膀胱了。
“啊啊……”越淮爽到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剧烈喘息呻吟着,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浊人能给他这般快感,能让他如此尽兴的操干,更不会有这种信息素刺激的他完全发情。
完全发情的滋味让他爽的几乎难以自持地嘶吼出来,像一只原始的野兽操干着身下的母物那般,疯狂地撕咬着她,干着她,“小悠你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我从来没有干过小悠这么淫荡的身体……啊啊……”他喘息着剧烈疯狂地侵犯着她每一个骚洞,完全不管不顾地想把她干脆干破了肚皮,或者直接操死了算了。
“呜呜呜啊……痒……痒……”
可已经被粉雾和越淮的信息素完全控制的和悠此时好像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和酥痒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她完全沦为浊人本能之下的木偶,想要更多,想要止痒。
她难以自持地用手抚着自己的奶子,眼瞳里全是发情的淫纹,“越淮,越淮啊啊啊……”
这完全不是之前那般喊越淮的口吻,是痴迷而沉醉的淫荡口吻。
这种呼喊让越淮的喘息瞬间变得更加粗了,连带着抽插的节奏也更加凶狠毫无章法了。他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和阴蒂,看着那无形地细线勒出更多的血珠,几乎是快要把它们生生扯掉的力度那样骂道,“小悠你真是个骚婊子,我他妈的受不了了……”
“越淮,我好难过……射……射给我……啊啊啊……”她被越淮插得在半空中上下颠簸,明明肚皮都被插得像是一张薄皮那样恐怖了,白眼都翻出来了舌头都发直地呜呜流着口水,还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想要被清人的精液填满。
想要精液啊啊啊——
“越淮,越淮啊啊……骚洞想要精液……”她似乎完全被操疯了一样,高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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