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听闻徐兄妻女都不在京城?”
徐远明说是,“家父家母身子不好,小女又年幼,拙荆便留在老家照看他们了说来亦十分辛苦。”
他说完这话,就听谭宗子又问了一句。
“不知徐兄可否单独给令正写信?”
徐远明愣了一下。
“这这倒也没有,不过家书便是给家中所有人的,何须单独写信?”
一般来讲,徐远明这般正是大多人家的作为,丈夫和妻子说白了也是家人,有了家书,似乎也就将他们之间要讲的事情涵盖其中了。
谭廷在这话里默然一思。
虽然他单独写了信回家,但也许他的妻是徐远明这般想法,觉得没必要多写?
谭廷默然吃了一勺粥水。
其实,她还是给他单独捎了口信回来的,也算在家书之外的单独回应了吧。
这么一想,谭廷闷闷好些天的心情,就松快了一些。
一定是这样。
她不习惯单独的书信,所以才没写回信。
谭廷试着说服了自己一番。
谭廷也盛了一勺粥给徐远明,“徐兄说的有理,这几日辛苦了。”
这话可说到了徐远明心上。
他连道,“不辛苦。”
就是嗓子有点哑
当下,徐远明见他眸色都隐隐亮了些许,暗暗惊奇起来。
难道谭宗子因为给自己妻子写信,而妻子没有回应而心情郁郁?
这
徐远明挠了挠头,不是很能理解。
让谭家宗子哑巴了好几天的,就这点事吗?
不过别人夫妻的事情,也不好多问,倒是东宫让人传了信过来,再过几天,众考生情绪稳定下来,他们就能回京了。
谭廷亦想着回京的事情,吃过饭便去街市上转了转。
没走几步,便看中了一双白梅玉簪。
他让人细细包好,握在了掌心,连着两日的郁郁清走了不少,嘴角微微翘了翘。
嗯,就快回去了。
京城。
项宜看到了书案上落在水中又晾干了的信,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她默了一默。
那日她写完信,就等着谭建回给那人的家书一道,让人送过去。
只是翌日,杨蓁拉着她出门,去银楼取林府春日宴要戴的头面时,恰在银楼里遇到了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身姿高挑匀称,容貌明艳动人,年岁不似寻常待字闺中的姑娘家那般小,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举手投足却都是大家气度。
彼时项宜并不识得她,只觉必不是寻常出身,不过杨蓁识得,一边同那人见礼,一边介绍给了她。
“嫂子,这位是程大小姐。”
项宜微顿。
原来是刚出了三年母孝的、程氏的宗家大小姐程云献。
项宜与她见了礼。
程云献因母孝闭门三载,近日孝期结束,才出了门。
杨蓁虽然与她识得,却并不熟悉,没有更多可讲的言语。
倒是那位程大小姐程云献听到了项宜的身份,着实看了她两眼。
不过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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