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时限,也许这就是这次演绎的第一个线索,只要搞清楚究竟是哪个“人”,会在第七天回来,或许就能知道这场演绎中的恶鬼究竟是谁。
但她还没忘了噩梦演绎法的阴险,对此也只是半信半疑。
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张塔塔差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中年男人表情严肃地站在她背后。
“怎么了王哥?”
“肖悦不见了。”
这次事件中一共有三个人,一名老师和两名女学生,肖悦就是其中一名女学生。
“她不愿意接受采访。”顿了一下,王海晨说:“你先进去,我去找找肖悦在哪里,再跟她好好谈谈。”
张塔塔点点头,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王哥,今天几号了?”
王海晨怔了怔,眼前这女孩双眼亮得厉害,看得人心底发慌。
“十五号,怎么了?”
“纵火事件是今天发生的?”
“今天早上。”
闻言,张塔塔心里已经有了点数,纵火事件发生在今天,再往后数七天,噩梦演绎时限里最后一天刚好是第七天,这么说来,这场演绎里的恶鬼会不会是纵火事件的三位当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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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这三个人全都死了。
肖悦失踪,她和王海晨在外面的说话声似乎完全影响不到帘子另一头的空间,灯光昏暗,白色的帘子略显透明,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黑色的人影,里头半点声音也没有,两个人影坚硬地伫立在另一头,安静得就像两个假人。
王海晨走后,这个病房里就只剩下张塔塔和另外两个人——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她静静地在帘子后站了一阵,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那两个很可能不是活人,接下来要和两个死人独处一室,但为了活下去,刀山火海也得去闯。
只有去接触恐怖,才有可能摸到线索。
想到这里,张塔塔压直唇线,缓慢抬起手,正准备撩开帘子,里面忽然传出了细细碎碎的低语声。
“老师,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声音细细的,听起来有点儿柔弱。
张塔塔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另外的是一个男人。
“你觉得这场火是谁放的?”女孩问。
男人沉默了一阵,女孩继续说,“不管怎么样,老师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不然……”她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尾音上扬,轻轻的,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我知道。”男人语气焦躁,“咱俩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后面无论那个记者说什么,咱两都得按着之前说好的来,如果你敢出卖我——”男人语调骤然阴沉,“后果你知道的,我要是完了,你也得完蛋。”
说话的同时,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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