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可以适当开放一部分出去,例如汽车产品、食物产品、纺织产品、娱乐产品。”
“但重要的生产资料,如医药、石油、基建材料、军工等核心领域,必须由国家掌控。”
“现在,我们可以在乡镇企业中进行一小部分消费类的生产资料开放,以此进行实践。”
“但是!”
话锋一转,玛利亚继续说道。
“即使我们考虑到更多,也不可避免地出现官僚资本主义,这一点目前为止很难避免。”
“所以我们必须要准备一件事,那就是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场带有隐蔽性的贪污腐败打击运动,可大可小。”
“官僚是有正面性和负面性的。”
“正面性是保证国家运行,但负面性则是贪污腐败等特权问题。”
“所以要进行一种长效机制,每当有官僚资本主义抬头,我们都要进行一场打击贪污的清洗运动。”“‘打击贪污腐败’是一个手段,将他们进行肃反下台。”
“而时间间隔,我认为是七到八年。”
“只不过,关于这件间隔性的清洗运动,必须慎重,也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会引起更加大规模的负面问题。”
“要如何衡量这件事,则需要着重讨论,而不能以一个人的观点去进行裁决。”
原时空中,约瑟夫是进行了大清洗,确实稳固了自己的权力,但也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这份负面影响极大造成了他们在苏芬战争中的被动地位。
而现在这个时空,虽说约瑟夫不一定会进行这种维护自己权利的大清洗,但玛利亚却认为可以将其利用。
而她要清洗的,正是这种抬头的官僚资本主义。
肃反,并非不可执行。
而这个肃反的度,要执行到何种地步,又要怎么样才能不会过激,过偏,则成为了他们这群政治领导人所需要考虑的事情。
托洛茨基对这个肃反提案表示了赞同。
对于打击贪污腐败问题,单靠反贪污贿赂局还是太吃力了。
契卡,或许说未来的克格勃,将会成为肃反的最核心力量。
但归根到底还是那个问题,肃反的‘度’,要如何衡量。
是要规模大到无法掩盖,还是说静悄悄地执行下去。
不知为何,话题越说越远,原本仅仅是商讨着如何发展国家经济,如何避免轻重工业失衡。
最终,在他们这群政治局领导人讨论之下,逐渐把话题偏离到恒星之外。
但这也确实是苏联未来所需要面临的核心问题。
特别是对私有制这个度,要如何衡量。
而且在这个问题上,玛利亚将思维发散,又跳到另外一个层面上,那就是要如何处理苏联其他地区的归属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苏俄确实是一个单一国家,但苏联就不一样了,那是一个联邦制国家。
要如何处理那些有自治权力的地方,例如白俄罗斯、立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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