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五人见状,情知此人不凡,慌忙起身,准备到假山之下迎接,那三人忽然身形虚淡,晃眼就到了亭前。
亭中五人连忙行礼,那人点头微笑,道:“这位少年是司马承祯,穿月白仙衣的是许逸冰,穿绛绡衣的是虞云罗,弹琴的是风绿绮,黄衫的是张玉腰,我没说错吧?”
亭中五人纷纷点头称是,张玉腰心想:“绿绮说只需听她弹琴,过不多时,墨子先生自会出现。我本来不信,不想还真来了一个人物!总不至于真是墨子先生吧?应该是个及门弟子到顶了,我且问他一问。”
想到这里,便上前问道:“请问先生是墨家哪位夫子?”
那人笑而反问:“对你来说,何谓夫子?我墨家的夫子,你又知道几个?”
张玉腰挠头憨笑:“嘿嘿……这个嘛……我出生以前的墨家先生,我自然都当是夫子了。不过我猜先生当是墨子的及门弟子,只不知您是其中哪一位?”
那人点了点头,又道:“我再问你,墨子有多少及门弟子,你知道几个?”
张玉腰道:“墨子救宋时,谓公输盘言有禽滑厘等三百及门弟子。
不过如今姓名和事迹载于简牍的,只有禽子、高石子、公尚过、耕柱子、魏越、曹公子、胜绰、随巢子、胡非子、管黔滶、高孙子、治徒娱、跌鼻、高何、县子硕等十数人了。”
那人笑而颔首:“墨学衰微至此,你能知道这些墨子的及门弟子,也算难得了。至于我的来历,还是容后再说吧。我且问你,方才绿绮仙子所奏之曲,你可知其名目来历?”
张玉腰挠头憨笑:“恕晚辈愚鲁,着实不知。”
那人笑而问道:“那你聆听此曲有何感悟?”
张玉腰寻思片刻,却吟诗一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然后道:“此曲之中隐隐寄托无限忧思,不时又作慷慨之调,使我想起了曹操这首《短歌行》的意境。”
“人生苦短,壮志未酬。求贤若渴,皓月难摘。忧思不绝,慷慨悲歌。王者雄心与怜才之意并举,确是难得的佳作。”
那人一番品评后,又顾谓虞云罗道:“那么你可知此曲名目来历?”
虞云罗摇头道:“晚辈愚鲁,也不知道。”
那人随即问道:“对此曲有何感悟?”
虞云罗想了想,也吟诗一首: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然后道:“我听此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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