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所谓的党派,真的比亲情更重要吗?”
寄秋参加完葬礼说道,她此时正在维尔福家,死者是维尔福的前岳母圣梅朗老夫人。
维尔福一家对外宣称是老太太吃饭不慎噎死,毕竟她已经很年迈,出了点什么意外并不奇怪。
在瞻仰圣梅朗老夫人遗容的时候,寄秋注意到老夫人那发青的指甲盖,明显是被毒杀的。
她看到前来的人都在夸赞维尔福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心。
“不知道,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你不能用常理去理解它。”
唐泰斯将自己的手杖递给雅各布,他知道自己的崽是知恩图报的人,向来看不惯狼心狗肺的东西。
“真可惜啊,恐怕整个葬礼上,只有维尔福小姐的眼泪是真心的吧。”
寄秋觉得这位小姐的性格倒是随了她那早逝的母亲,“莫雷尔上尉爱她爱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你打算处理这件事?”
唐泰斯想到这一点,颇为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他对老莫雷尔的恩情是无法忘怀,这份心在老莫雷尔死后转移到他的儿女身上,“我会放她一马,只要她性格不像她父亲一样。”
寄秋没有说话,她觉得有时候监护人的心还是太软了,但她却很喜欢唐泰斯的性格,他会宽容,没有圣母到让人无法忍受。
之后的日子,唐泰斯一直在忙碌,他每天只有早上和晚上在餐桌上出现,其余的时间都不见人影。
寄秋将自己泡在自己的画室,彻底沉迷于创作,她把自己的一腔热情全扑在了绘画上。
“少爷,您该出去走走了。”弗雷斯特说道,他时刻盯着青年的作息,“长时间下去的话,您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吧。”寄秋放下手中的画笔,她脱下沾满颜料的外套,在水池里洗干净手上的颜料,“我们去听歌剧吧。我来巴黎这么久,还没听过一场戏剧。”
“车已经备好了。”弗雷斯特说道。
寄秋带着弗雷斯特来到巴黎歌剧院,唐泰斯在这里有一间私人包厢,她跟着剧院经理找到了自己的包厢。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坐吧。”寄秋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她看着长相刚正不阿的英国保镖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你态度倒是很坦然。”她打趣地说道。
丝毫没有尊卑意识的弗雷斯特一脸不解,“不是你让我坐下的吗?”
“如果是阿里的话,他宁愿坐在地上,也不会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寄秋说道,“而且你看着就像那种一板一眼的英国管家。”
“少爷喜欢这种样子的吗?”弗雷斯特问道。
“只要你不影响本分工作,其余的皆与我无关。”寄秋拿起一块曲奇饼尝了一口,发现不如家里的好吃又放下了。
“咦,不是马尼翁先生的演出吗?”
她刚从剧院经理口中打听到,马尼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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