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麻木压在眼皮上袭来。
陆成蹊听不清白徐宇跪在他旁边喊什么,只觉得有点吵。
吵得他不能专心致志去想他的女孩,笑起来跟小奶鸭一样,凶狠起来要吃人。
啧,还是不小心留了点血,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陆成蹊扭过头,漫不经心朝白徐宇的方向看,虽然只能瞧见个模糊的人影——
“别告诉言言,她要是知道了我就把你前几年混夜店泡姑娘的单子连夜给你爹邮过去。”
话才说完,陆成蹊就快速晕了过去,自然没机会瞧见跪在旁边的男人是个什么表情。
江瑾言又等了十多分钟,在长久不能忍受的巨大安静里,面前紧闭的手术室灯猛地熄了下去。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个戴口罩的医生,她才想起来站起身。
腿因为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动已经僵了,差点在空中脱力一个给人当面跪下去。
“病人家属?”
江瑾言点头,“是我,我是她妻子。”
但很快,她目光就越过人朝身后看去。
推出来的病床上,陆成蹊闭着眼睡着,本来皮肤就白,现在因为失血过多更加惨白地吓人,半点没有生气。
“人没事,伤口缝合得很好,住院期间记得除菌跟防水,每天下午会有护士定时去给他换药。不过病人失血太多,作为家属的就要给他做点补血的吃吃。”
江瑾言垂头看着面前连睡着都眉头皱成一团的男人,哑着嗓子点头,“谢谢医生,麻烦了。”
何桢给陆成蹊争取到了个独间靠走廊尽头的病房。两人间的太吵闹,陆成蹊一向不喜欢嘈杂。
为了能让他醒来就有东西吃,江瑾言托了何桢在病房照顾,自己马不停蹄下去找东西买给他吃。
医生说麻药的劲头还没过,起码再有个两个小时,那时候就该天黑了,陆成蹊一定很饿。
江瑾言想了想他平常的饮食习惯,居天下的清淡小米粥他好像爱喝一点。
江瑾言打了车过去,等买了粥拎着粥盒子经过首饰店门口,她顿住。
侧头。
这是家专门定制婚戒的店铺,里面作品还都来自几个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
隔了推拉门,江瑾言看见里面张贴的巨大海报,上面挂着最热的一款戒,细小的指环,坠着的钻石亮得逼人。
最重要的是,它是一对。
想了想,她推门进去——
“你好……”
陆成蹊醒来睁眼就看到头顶白得晃人的灯管,还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霸道地侵占着他所有的感官。
麻药的劲儿过去,胸口再抵御不住的疼痛铺天盖地淹没他,微微动了下身子,他发出一声轻哼。
“别动——”
来自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他头旁软椅上,白大褂,听诊器,是个医生,此刻垂头翻着一本医学杂志。
“我是江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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