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道害人啊!”
为首的花农看了眼贼眉鼠眼的山羊须,狠狠的一跺脚,手中用力,孔武的臂膀竟一下把粗壮的木棍歪断。
“大人不知,这妖道在我们村里多年,每年种花我们都会请他卜个卦,算个好日子再播种,可现在好了,好日子算了花却死光了,现在西山是光秃秃的,明年春时我们又该如何上贡?”
山羊须闻言脖子一梗:“诶,你别在这乱说,贫道年初时说得清清楚楚,西山不宜种花,种花都不活,你们自己非要不听劝,怪谁去?”
“话跟你们说了不听,现在倒来怪起贫道来,贫道真是冤枉。”
说罢,抹抹眼角,似是要流出泪来。
那为首的花农闻言一气,就又要拎着半根木棍儿要打上来。
陈功赶忙拦住:“你们先回去罢,此事本官会给你们个公道,最迟明日,我便让这道士与你们算清账,如何?”
说罢,便把飞鱼卫的铁牌扔给那为首的花农。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在下叫陈二。“
陈功点了点头:“好,陈二,这令牌你收着,若是明天本官拿不出个说法,你拿着这令牌进皇宫也没人拦你。”
这话都说出来了,陈二只得悻悻作罢,许城直到所有人都散光了,才问陈功:“师兄,你怎么如此袒护这道士,连飞鱼卫的铁牌都抵上了。”
陈功苦笑一声,回过头朝那坐在破损摊子里,颇为得意的甩着道袍的山羊须道士唤了一声。
“正阳师叔祖,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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