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舸剃了一个圆寸,头发短到青色头皮已经可见。
陈杞看看外面薄薄的一层积雪,顺手在周舸头上抹了一把:“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剪个这么短的头发。”
“不好看吗?”周舸借来傅甘棠的小镜子左照右照,“我觉得挺不错的。”
“反正没我好看。”陈杞挑眉。
周舸轻嗤一声:“放什么厥词。”
屋里温度比外面高,窗户的玻璃因为温暖结成了哈气,傅甘棠捧着热乎的煎饼果子咬一口,没来由想起夏天和徐末在窗边讲起寸头是检验男生颜值的标准,突然笑出了声。
周舸立马警觉,审视她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傅甘棠望着周舸短短的头发,一时兴起,“就是想摸摸你的寸头,还没有摸过这么短的头发。”
“不行。”周舸拒绝得十分干脆。
“为什么不行?”这句话是陈杞问的,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难道你的头只让爸爸我摸?”
“滚。”周舸白他一眼。
一整天下来,傅甘棠多次请求摸周舸的脑袋,可是周舸就是不准。人越挫越勇,周舸越不让傅甘棠摸,傅甘棠在这种被坚决地拒绝之后便起了奇怪的坚持心。
“让我摸摸吧。”傅甘棠把傅红新买的零食双手献上,周舸不准她摸。
“让我摸摸吧。”傅甘棠把李司南送她的小点心殷勤奉上,周舸不准她摸。
一来二去的,周舸被她搞得有些不耐烦,他压低嗓音,靠近女生:“傅甘棠,你烦不烦?”
“不烦啊,你让我摸一下,我就不烦你了。”
“有病。”周舸鸦睫微颤,慌忙逃窜。
快乐的时光总能让人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但是某些人的出现,总能提醒光明的另一边是黑暗。
自习课班里同学都在认真学习,希望在过年前可以拿个好成绩,顺顺利利过个好年。
密斯张推门走进教室,在座位之间转了一圈,看了看同学们的学习情况,轻拍傅甘棠的肩膀,勾勾手指暗示她跟自己出来。
傅甘棠不明所以,紧跟其后走出教室,接着就感觉到凉风袭来,逼得她裹紧自己的外套。
“你妈妈在门岗那里等你,好像挺着急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密斯张一脸关切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对傅甘棠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老师讲。”
“嗯嗯,我知道的,老师。”傅甘棠乖巧地点点头,内心却是惴惴不安。距离上次四人不欢而散已经有一月有余,马上临近年关,不知道唐诗找她又有什么事情。
唐诗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呢子大衣,戴着一顶淡紫色的绒线小帽。傅甘棠赶到门岗传达室的时候,她还在跟看门的大爷有说有笑。
看到傅甘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唐诗不急不缓地从转椅上站起身来,把傅甘棠拉到角落里,递给她一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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