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娘的魂魄,他们追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以后我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檀檀说,“你也别把我丢在树林里。”
“嗯。”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倦意。
两人都疲乏了,就着这僵硬的姿势双双入睡,到了后半夜,贺时渡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握着。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背,“檀檀?”
她睡得很香甜。
他单手从她腰下撑起来,将她抱入内室,脱掉两人的靴子在床上睡了。
入睡前,借着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在颤、红唇微张。
檀檀的脚不老实的朝他小腿蹬了下,他躲开,她又蹬了一下。
贺时渡烦了,索性用自己的小腿将她的腿紧紧压制住。
第二天一早,贺时渡才反应过来檀檀昨夜说的话。
他把洗漱完的人拎回屋:“昨夜谁送你回来?”
檀檀不解:“我说过了呀,一位年轻英朗的少男公子。”
檀檀这才想起昨天那送她回来的少年的嘱托,“你认识绒花吗?”
听到这个名字,他明显地怔了一下。他很快回复寻常时的样子,冷着脸,“不认识。”
“哦”檀檀淡淡地应了声。
贺时渡的表情变化很快,若不是太熟悉他,檀檀无法捕捉到他那一闪而逝的怔。
她抿唇笑了笑:“我今天可以去看赛马会吗?”
“嗯,我也去。我去趟裴旭那里,你慢慢收拾。”
他穿戴好衣物,将一把银柄匕首佩入腰间,拎起门口那一副狼皮,推门而出。
贺时渡是如今雁北部落辈分最高之人,赛马会以他为主持,他命人清理了那副狼皮,当做今日魁首的奖赏。
院子里,匠人处理着兽皮,看到那一副完整狼皮,裴旭感慨:“大司马果真乃我大秦第一豪杰。”
夸耀的话贺时渡听过太多,他摆手道:“这狼崽子命不好,撞上了我。”
“今日大司马不下场亲自赛马么?”
贺时渡微笑道:“这是给年轻人崭露头角的机会,我就不掺和了。”
“大司马也是年轻人呐。”
听到裴旭的话,贺时渡首肯地说:“裴大人,有眼光啊。”
狼皮处理好,檀檀也出门了。
一行人抵达赛马会场,万事已待。幡旗飘扬,部落里的人齐聚在此,土路围起一弯湿地,那里便是赛马场。
比赛场地周围有一排凳子留给族中长辈和官员,其余族人站着观塞。
他们刚抵达,就有人来迎贺时渡。
檀檀听不懂雁北的话,不过从他们的神情里也能猜出都是在恭维贺时渡。
她渐渐能够理解为何贺时渡会养成这样骄奢淫逸的性子,他身边的人,只分两种。
一种是怕他的,不敢对他说真话。
另一种是恨他的,他们只想他去死。
一个姑娘从对面的人群蹦跶出来,朝檀檀招手:“檀檀!”
贺时渡和她同时望过去。
阿月跑过来:“我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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