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好。妹妹说得对。”
却鸢轻哼了一声,嘀嘀咕咕:“父皇说过咱们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有哥哥让着妹妹的道理,我又不比你差。本就该互相照顾、保护。”
“嗯嗯。”玉疏点头,“妹妹说得都对。”
玉疏应得有点敷衍,不是不赞成妹妹的话,实则这话他也听过许多次。只不过他瞧着妹妹仿佛父皇的语气,还是觉得很有趣。
“哥哥!”却鸢忽然停下脚步。
玉疏转头望过来,却鸢将握了许久的雪球朝他脸上扔过来,然后笑着跑开。玉疏偏过脸擦去脸颊上的雪,脸上残着一点疼。他望向跑远的妹妹,妹妹开怀笑着对他扮鬼脸。
玉疏望着妹妹无奈地摇头。
妹妹这一阵风一阵雨毫无章法的性子还真是——
挺可爱的。
窗下,尤玉玑望着一双子女的背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小女儿并不像表面那样乖巧。毕竟,尤玉玑曾遇见过这世上最会演戏最会扮乖的人。
想起那个人,她不由慢慢弯了唇。
景娘子立在她身边,与她一同看。景娘子瞧了一眼尤玉玑的神色,笑着说:“两位小主子亲近。”
“让跟去的宫婢仔细照料,若冷了早早带回来。”尤玉玑一边吩咐着,一边下了美人榻,拖着曳地的裙摆走到方桌旁坐下。她阻了宫婢的服侍,十分有兴致地自己调了茶。
景娘子立刻吩咐了宫婢,再进来时,望向闲适雅态品茗的尤玉玑,若有所思。
六年前初进宫时,景娘子有许多担忧。一眨眼,六年过去了。尤玉玑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并没有因为身份变得高贵,而人变得“高贵”。她还是那样温柔宽仁。不管是以前少女时在司地草原,还是突然丧父蹉难时在晋南王府,还是如今母仪天下,她的温柔与风度,从未变过。
与她相处,总觉得惬意舒心。
与这样的人说话,忍不住也温柔了语调:“明日之宴皆已筹备妥当,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明日是尤玉玑的生辰。
“没什么吩咐了。”尤玉玑并不怎么当回事,细细品了自己调的茶,对味道尚算满意。
尤玉玑喝了茶后,又倚在窗下闻着梅香,慵懒地翻了几页书来读。待得感觉倦了,换了衣裳,去床榻上午憩。
司阙进来时,尤玉玑已经睡着了。
宫婢皆退下,温暖的寝殿里安安静静的。云鹤博山炉里飘出淡淡的芬芳,里面烧着尤玉玑自己调制的香料。
司阙走到床边,垂目瞥着沉睡的尤玉玑,不太高兴地抱怨一句:“又不等我。”
就连抱怨的声音也轻浅,怕扰了她好眠。
司阙轻手轻脚地上了榻躺在尤玉玑身侧,他想凑近她,想将脸埋在她怀里溺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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