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馥撅起嘴,小脑袋不开心的埋在大叔伯的胸口:“哼,小叔伯又去找雁儿姐姐了,不理我。”╭(╯^╰)╮
苍?流轻笑起来:“是么。”
袭明垂首站在一旁,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主人明知公子最近在动摇的心,主人却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主人不是很爱公子么,为何不试着将萌芽扼杀呢?那女人做糕点,弹琴,甚至利用她自己生病来竭力让公子远离主人,又暗自接近主人。已经如此明显的意图,为何不试着阻拦呢?
“主人。”袭明抬起头,眸光明亮坚定,“那女人需要属下去处理么。”
苍?流只看了他一眼,冷漠而平静。可这一眼却令袭明满面冷汗,立刻跪倒下来。声音发紧。
“属下逾越,请主人责罚。”
馥馥睁着大眼,她歪着头天真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袭明额头抵在地面上,汗渍将拿一下块地方浸湿。
苍?流许久才轻声说:“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华丽的磁性,像是被拨动的弦音。
接下来的数十日苍?流都鲜少看见芄兰,遇见了他,口中说的也是景雁儿如何温柔慈善,是他见过的最为宽和的女子。
两人相互交流琴棋书画,景雁儿本就是文坛大家的女儿,自是十分通晓。两人在苍?流的刻意纵容下,感情日渐深笃。只三个月便从陌生、相识、熟识、友人、挚友……心动。
当然,这心动的是芄兰,也只是芄兰。
他痴迷于这个女子身上宛如母亲般的宽和与柔润,愈是接近便愈是渴慕。
苍?流冷眼看着他陷入这被刻意引导的爱情之中,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这近三十年,原主所活的二十年,对待芄兰像是供奉祖宗一般,而苍?流接手身份后,对芄兰亦是无微不至,宠爱之极。
但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似乎并不令人珍惜。过于温柔珍爱,难免让人产生一种,不论他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的误解。这么多年的珍羞美味,沉木软榻,金丝裘衣,肉体的富足,因此引起了精神的匮乏?
“既然你如此贪玩,那怎能少了我。”苍?流轻笑起来,原本只是准备用这个女人逗一逗芄兰,没想到还真动了心。
他笑着摇头,因为当初的灵魂契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芄兰内心是多么的喜悦和迷恋那个女人。
“原本准备带你离开。看来还是我太过天真呢。”苍?流用指尖轻按住自己上翘的唇角,“既然如此,成为我的养分也不错。”
品尝过痛苦的灵魂,味道应该相当美味吧。
数日后,原本相约一起参与寒院雅集的两人,不知为何仅有芄兰一人去了。几日前正密密集集的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文人们向来喜爱赏雪温酒,行几场酒令,交议国事与当今世局。
苍?流仅仅穿着一层薄薄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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