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
虽然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可到底还是露了些马脚,这女婿虽然帮忙拍着丈人衣服上的灰尘,可还是被低头时弯起的嘴角出卖了。还有那眼神,根本没有发妻刚刚遭遇不幸的悲痛,反倒是一种快意。一种计谋得逞的洋洋自得,仿佛周围的人都被他骗了,被他蒙在鼓里,一种自以为聪明,众人皆愚昧的优越感。
乐萱看到这,心里已是了然,微微笑笑,刚抬头,却不期跟那学究旁边的年轻人撞上。看那年轻人也是一副了然于心的,两人相视一笑。接下来,学究模样的又安慰两人几句,一帮人便准备离开。
乐萱虽然知道吴氏的男人便是凶手,现在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县爷另有打算。一行人跟着那县爷出来,过了一条街,乐萱才紧走几步赶上。
“县爷刚才说的可是心里话?吴氏真的是被那强盗杀害的吗?”
乐萱是对那学究说的,却不见他回答,以为声音太轻,未听的明白,正打算重复一遍,旁边的年轻人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又是怎么看的?”
乐萱对那不搭理人的县爷也不生气,见那年轻人问起,欲将自己的看法一股脑说出来。被那年轻人拦下:“此处说话不便,不如到衙门再说?”
“也好。”
众人到了衙门,衙差禀报县爷回来了,只见那年轻人摆摆手让衙差退下,领着乐萱等人到了一间会客室坐下。乐萱奇怪这年轻人还真是不懂礼数,竟然越俎代庖,县爷还没说什么呢。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县爷都没说什么,她也不便出言指责。
众人坐定,乐萱开始讲自己的看法:“这件案子并不复杂,凶手很显然就是吴氏的男人。”
那学究摸了把自己的小胡子:“黄口小儿,口说无凭。”
乐萱一惊,怎么这话听的有些奇怪?难道县爷真的以为这是入室抢劫?“证据的话,现在还没有,不过,定是被那吴氏的男人藏在了某处。”
“没有证据,居然性口雌黄,说什么吴氏的男人是凶手。”学究冷哼一声。
“是,凶手的确是他。”
一直没有开口的年轻人道:“说说你的根据。”
“那人在说谎,一般人刚从田里回来,鞋子上会沾满泥土,衣服上也应该是脏兮兮的,可吴氏的丈夫不仅鞋子是干净的,连衣服都一尘不染,好像刚洗过。”
“可能是换过。”学究不死心。
“是吗?吴氏是在丈夫回家前被害的,现场鲜血淋淋,惨不忍睹,试想如果一个正常看到这个情景,谁还有心情换了衣服鞋子再报官?非要换衣服鞋子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身上的衣服不能被人看见。”
“为什么不能被人看见?”
“沾满吴氏鲜血的衣服,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那个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吗?”
“可是搜遍了院子,不见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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