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少年大声呼喊着,伸手在他眼前一顿晃动。
道缘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向那少年,微笑道:“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对了,你怎么会从上面掉下来的?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谁?怎么会到了玄天剑宗?”那少年见状松了口气,摆了摆手,随即就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
道缘理了理思绪,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在他一边说的时候,少年就渐渐的横眉怒目,咬牙切齿起来。
终于等他说完,少年立刻仰头大骂:“又是韩松泰这个该死不死的老混蛋!我干、他全家十八代祖宗!我诅咒他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从上烂到下,全家老小男的为奴,女的为娼,世世代代不得好死……”他一路骂了下去,竟似上瘾一般,而且全然没有重复。
道缘皱眉看着他,本以为骂几句就会住口,不想这一通大骂,一直持续了将近顿饭功夫,直到他觉得气力不足,口干舌燥,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
“你好像很恨他。”道缘打量了他几眼,发现此人虽然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烂的不成样子,脸上有些脏乱,但一双眼睛却颇有灵气,看着年纪不大,比自己应该差不多,就是不知与韩松泰有什么深仇大恨,导致他如此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
“哼,我岂止是恨他!”少年兀自怒气未消:“就算将他扒皮拆骨,碎尸万段,受尽这世间最残酷的折磨而死,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道缘微怔:“恐怕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吧!”
“你说对了,他和我,就是杀父之仇!”那少年肃然看着道缘:“因为,他杀了我的父亲——苏元海!”
道缘讶然道:“那你岂不就是……”
“不错,我就是苏景山,玄天剑宗的少宗主。”少年的脸上渐渐露出悲怆之色,看着道缘苦笑道:“想不到吧,堂堂玄天剑宗的未来接班人,现在却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韩松泰所为?!”道缘看着苏景山,难掩惊色。
“除了他还有谁!”苏景山愤然垂泪道:“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丝毫不顾及当年我父亲的救命之恩,竟然意图夺取宗主之位,趁我父亲不备,将他打成重伤,把我二人囚困于此,父亲为护我周全,又不堪受其凌辱,一怒之下自绝经脉身亡,到如今,已经一年有余了……”
“那他没有杀你,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
说到这里,道缘有些了然,韩松泰囚禁这父子二人,定然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否则的话,绝不会留苏景山到现在。
“当然是玄天令!”苏景山道:“这令牌代表着我玄天剑宗宗主的身份,一代传一代,只要手握玄天令,那就是我玄天剑宗的宗主,令牌一出,所有玄天剑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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