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抵抗的两只胳膊,轻轻松松抱进怀里亲个够。
从说开后,两人只要独处,姜翼寻到机老爱亲他,这人学得倒挺快,已经不把祝微星咬得破皮出血,只是亲起来越来越没完没。祝微星总被他搞得头昏花,手脚虚软,魂魄空气和躯壳间反复流离横跳。
今天也是,来好好坐着,祝微星回神发现大半个人被压到钢琴上。
“我还要……弹……琴!”祝微星摆头艰难抗议。
姜翼固住他下巴,吻得人快断气,理直气壮:“这曲子……你不是弹不好?我帮你加强理解……不好吗?”
“这算什么理解……唔……”
“你觉得算什么算什么……”
直到一声砰响拉回胡闹的两人,察觉是什么动静,任他欺|凌的祝微星忽然生出一股气力,一下将伏身上的姜翼推到一边,急急忙忙去查看被他俩不小心弄下地的笛盒。
从钢琴上摔落,距离还不矮,发现盒上边角多刮痕,祝微星没忍住用还泛红的去瞪姜翼。
姜翼把他的模样看里,又舔舔唇半嘚瑟半无所谓:“盒子坏再买一只,嫌弃活的,对着个死东西倒宝贝。”
祝微星拉拉领口不何时被解开两颗的扣子,说:“你去旁边,不要坐这里!”
心这是被自己惹生气,姜翼冷哼,趁祝微星没用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笛盒。
“我帮你把这痕迹弄掉,行吧,还学赶人,脾气越来越大。”
说着还真抱着笛盒蹲去角落,也不拿手帕也不用纸巾,揪巴揪巴揪起一只手的袖口给他擦起笛盒。脸上不甘不愿,手下倒认真卖力,让人瞧着又可怜又可气。
祝微星看他片刻,闭平半天呼吸,重新琴前坐下,再次弹起来。
祝微星是不愿承认姜翼那套帮助自己加强理解曲子的歪理有用,但这一次的演奏的确比之前两遍都好上许多。流淌的音符婆娑盘旋,遇到空气里残留的暧昧湿意,仿佛琴室里下出一场缠绵的雨,青涩又热烈,那是祝微星献给年轻恋人独一无二的《爱之梦》。
奏完一曲,祝微星满意。却故意没去看姜翼,只整理好东西,穿上衣服对角落那人:“走吧。”
却见姜翼仍蹲那儿盯着前打开的笛盒。
祝微星疑惑,上前看,也愣。
笛子通常被拆分为笛头笛身笛尾三截摆放于盒中。此刻,那截笛身连接口却出现很明显的弯曲,甚至断裂。
刚刚那一摔?
不,不至于。
盒内有柔软的绒布衬垫能预防大部分的外力撞击,方那冲击,不该让笛子遭受如此待遇。看笛身接口处的弯折弧度,显然是人为!
姜翼该是也看出来,和祝微星交换个神,表渐沉。
“是谁吗?”他问。
祝微星上前,伸手轻轻摸摸盒中破败的乐器,中显出浓重的心疼与惋惜,虽然它一也不名贵,甚至早已斑驳破旧,却是祝微星两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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