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亲在秦宴城嘴角。
他的唇软而轻柔,灼热气息扫过秦宴城的下巴和脖颈,时舟笑的灿烂:“嘿!有来有往啊,你是不是也得亲我一个......不许耍赖。”
秦宴城蹙眉,这显然不仅仅是喝醉了,这股不对劲的黏糊的劲头和摩擦感,大概是还吃了什么助兴的药。
“来嘛,美人。他们叫你.....秦先生?秦什么啊……我知道了,秦罗敷对不对!姓秦的都是美人吧?”
继而大声吟诵道:“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秦宴城面无表情,没有理会他,把他推开后抽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拿上一旁的外套转身就走。
时舟立刻上前搂住他,不满道:
“你不许走!美人,小爷有的是钱,可以给你买包包首饰哦......”
秦宴城看着时舟洗干净之后的那张脸,更加似曾相识了,竟足有六七分像了。
他目光动了动,难以言喻的恶心与厌恶感随即从心底升起。
但凡包厢中还有第三个人,都会被秦宴城的眼神吓到:
向来无波无澜的人竟会露出犹如困兽一般的神色,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生生撕开。
他的手慢慢伸向时舟的脖子上,手指一点点用力扣下去!
时舟醉的一塌糊涂,瘫软的挂在秦宴城身上,浑然不知危险将至,神志不清地试图用脸去蹭着秦宴城的衬衣。
秦宴城喉头滚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须臾后再睁开眼睛,目光已恢复淡漠平静。
他直接打横抱起时舟,把西装外套盖在他的粉红小兔子裙子上。也罢,就算是为了这张脸,也不能留他在这里被别人糟蹋了。
时舟立即顺藤摸瓜,紧紧搂住秦宴城的脖子不松手,又要仰头去亲他。
秦宴城低声威胁:“乱动我就松手摔了你。”
时舟一听,搂的更紧了,牢牢挂在秦宴城身上生怕被他一松手摔在地上。
秦宴城把他扔在车后座,刚刚发动了车,时舟就起身把脑袋探过来,说:“你这车还挺宽敞的,我觉得很适合来一炮啊——”
秦宴城:......
真应该把他扔下车去自生自灭。
好在那助兴的药后劲不算太强,时舟在后座一阵扑腾着脱了碍事的小裙子,就光溜溜地歪在后座睡着了。
张姨看到花园前感应灯亮了,知道是秦宴城回来了,正打算去煮碗面,却被吓了一跳——
秦宴城的西装外套把一个光溜溜的长发“姑娘”,只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小腿,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难不成这是灌醉了脱光了强行抱回来的?张姨不由得感慨,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秦先生居然铁树开花了!第一次带人回来,居然是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张姨,你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给他。”
奇了怪了,人都带回来了,怎么不一起睡?
张姨只好收起八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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