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李云深往公廨外走,轻声问道:“大人可是要再去走访周海一趟?”
“嗯。”李云深回身牵住秦云柔的小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好。”秦云柔温声应道。
……
马车来到城西裁缝铺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三刻了。
这个时辰点,裁缝铺里没几个客人,刚走了最后两个女客,此刻裁缝铺空荡荡的,两个伙计正靠在一起闲聊,另一个躲在隔扇后头打哈欠。
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裁缝铺门口的时候,裁缝铺的老板娘正洗漱完,穿了一件新做的贴身长袍低领口的罗裙,从里间出来。
她先把店里偷懒的伙计数落了一通,正准备把新做的几个款式挂到门面上去,就见李云深牵着秦云柔从马车上下来,正往店铺里走。
梅娘心中一喜,赶紧小跑着笑脸出门迎客:“李大人,您来了!”
李云深瞅她一眼,问道:“周海在吗?”
“在的在的!”梅娘对旁边店伙计喊:“赶紧让周海过来!”
那店伙计便去喊周海。
梅娘笑的妩.媚,把李云深和秦云柔往雅室的方向领:“李大人,你们进雅室等罢,雅室烧了地龙,暖和着呢!外头太冷。”
李云深牵过秦云柔的小手,跟在梅娘旁边,往雅室的方向走。
雅室里面烧着地龙,梅娘又亲手燃两个火盆子,令雅室里温暖如春。
李云深替秦云柔解开大氅,挂在一旁的施架上,又在罗汉床上垫了一个明黄色的软枕,给她靠背用。
梅娘看着李云深对身边女子的体贴入微,心中不禁泛起酸来。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李云深,可这女子,虽有倾城绝色,却穿着丫鬟的衣裙,想来地位应该不高才是,想来,不是通房就是妾侍,不过一个玩物而已。
虽然,梅娘自己也是贵人的外室,也是一个玩物。
但既然大家都是玩物,那谁也不比谁高贵!
可她酸就酸在,自己是玩物,贵人想起她,就宠幸一回,不记得,就十天半个月的晾在外面,眼前这女子呢?李大人破案公办,都还把她带在身边,下马车的时候扶着她,走路的时候牵着她,进雅室先替她解大氅,入座的时候还给她垫个软枕。
莫说是个玩物了,即便是正妻,也未必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般细致入微的。
就算是宠,也宠的过头!梅娘心中妒意横生。
秦云柔倒是没有注意到梅娘的眼神,她正拿出随身携带的绣花荷包,翻出里面的小竹简,低头整理案情的一些细枝末节。
李云深亲密地靠过来,抬手握住她腰间挂着的小荷包,用指腹细细摩挲荷包上绣的白色鸢尾花,低声耳语道:“上次同你说过,让你也给我绣个鸢尾的荷包,你开始绣了没有?”
秦云柔当然没绣,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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