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远在燕京的楼紫彤,让她威胁自己,把两个亿送到楼俊轩家去,这又不是不可能。
把前后顺序,所有的事情理顺,高辰就猜到了楼浅玥在哪里。
“是,辰少!”陆银河和狱定天,齐声应道。
他们一应,身后的上百个兄弟,立马也应了:“是,辰少!”
众人的声音,气势如虹,响声震天,声势浩大。
诈一听到这么振奋人心,地震山摇的统一声,景乐行,惊的直打哆嗦,却又热血沸腾。
看,这就是强者的威风。
只是,他还是无法接受,景乐市一手遮天的辰少,居然是楼家的上门废物女婿,那个他曾经看不起的人。
若是现在,再有谁和他说,楼家女婿高辰是个废物,他一定和对方拼命。
……
楼家老宅,后院。
楼浅玥挣扎不断,最后却无功而返,此时如一条濒临逆水的鱼儿,用鼻子呼气。
只是这样呼吸实在是太难受了,想呼救也不能,楼浅玥现在,只想把这该死的布条,自嘴里扯出去。
楼浅玥慢慢的,一点一点移着椅子。如此移动着,势必需要力气,如此一来,便把手和脚都勒红了。
终于,移到了架子床旁。
架子床是很古老的床,一张床上四根柱子,用来撑蚊帐。
楼浅玥还记得奶奶说过,这是奶奶她结婚时,娘家给她打的嫁妆。
她最爱的便是这张架子床。
奶奶说,这张架子床用的是榆木,上面刷了十八道桐油,都是奶奶的爸爸,太公自己亲手刷的。
十八遍,可见做父亲的对女儿有多疼爱。
楼浅玥感叹,没有想到,奶奶睡了一辈子的架子床,居然成了她的救命之物。
楼浅玥把脸凑过去,不,把嘴凑过去,一点一点的,靠架子床的柱子,把嘴上的布条,一点点蹭掉。
终于,嘴上布条蹭到了下巴处。
只是,嘴巴也酸麻酸麻的,楼浅玥想动动嘴巴,才想起,嘴里还有布条。
好吧,再接再励。
楼浅玥又把脸送到架子床,一点一点的挪着,把嘴里的布条,给一点一点的拨出来。
哇,好痛,好酸!
楼浅玥用力动着嘴巴,酸痛酸痛的,但至少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喂,有人吗?”楼浅玥不敢太大声喊,怕把楼俊轩引来,激怒了他。
楼浅玥压着喉咙,再次小声呼喊:“有人吗?救命啊,奶奶,你在不在?”
没有人回她声,楼浅玥看看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的门,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挪过去。
谁知没算准,砰的一声,楼浅玥摔了下去。
幸好,她是侧着摔的,若是正面摔,定会把门牙给摔掉。
摔在地上的楼浅玥,痛的眼泪水都飙了出来。
“呜,大叔,你都不来救我吗?”楼浅玥委屈极了,“平常天天在我眼前溜达,现在急用却不出现,讨厌死了。”
哭过骂过后,还得努力靠自己。
摔倒在地上的楼浅玥,如一条虫子般,一点一点的推动着,往前蠕动。
猛的,她看到地上有一面镜子,她激动的蠕过去,使出浑身力气,慢慢抬起椅子腿,朝镜子砸下去。
镜子碎了。
楼浅玥大喜,抓起一块镜子碎片,咬着牙,不顾镜子碎片,在手上造成的伤害,一点一点的磨着,绑在身后的手的绳子。
“啊,好痛!”
看不到背后手被镜子碎片割了的情景,只知道很疼很疼。
楼浅玥含着泪,倔强不服输的,继续割绳子。
血染红绳子,也染红她的双手。
终于,绳子被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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