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灵坐镇的敌方临时大本营一事,仿佛成了某种信号般。
外出的队伍再难遇见敌军的队伍了。
连续四五天,三十支外出队伍,一支敌军都遇不上。
后来渐渐成了常态。
笑长虹便也悠闲了下来。
在那他早就命麾下搬来,放置在城门处的一军椅上坐了下来,喝起了桃酥酿。
身边的军士自然是小心地提醒过他军中不能喝酒。
笑长虹却让其放心,他喝不醉。
众人见他连灌了口,脸不红心不跳。
又因桃酥酿本就香味内蕴,酒味极淡,不凑近了闻根本闻不出这是酒。
众人也只觉这雨将军在开玩笑而已,怕是装了些普通玄水来自娱自乐,便也不在此事上管他了。
即使如此,笑长虹一段时间来的事,也还是渐渐被那些有幸遇上他独身救援的军士,给口口相传了出去。
于是军中又再次响起了白衣将军的威名。
其个人无双的战力,单人请战的事迹,使得其一时风头无两。
此外,在两军的高层处,也引起了些许不同的反响......
“老许,你麾下那位白衣将军近来可是活跃得很呐!几乎一个人奔行在各处遇敌队伍之中,还尽都取胜而归。在双方敌将的战损上,我方可谓是因其一人,占了天大的优势啊!”
许周天瞄了眼那前方正坐着,脸上止不住挂着笑意赞扬的宁不凡。
“呵!那也是我麾下的将士,关你屁事?”
“哎你......”
宁不凡闻言,原本因暗中观察到因有笑长虹奔走于各军之间,而在将领上损失远小于敌军感到开怀的心情,又骤然被这牛鼻子的老家伙一句话给惹火了,当即便怒喊了句。
“怎么?还想不认?你可别忘了,你那宝贝儿子是谁给你救回来的。”
许周天见这老家伙有些气急,却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当即便放缓了些语气,不过言语上还是不改调侃地说道。
“......哼......这点上老夫自然是记那小家伙的情......这和你可没一点关系,才不是记你这许老粗的情......”
“你就犟吧你......”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
“报!我岩军接连数月以来,大玄师级别的将领已是折损近半!而派出的侦查小队也已完全覆灭了二十余队!另外......还折损了一位通灵中将!包括此前地道被发现后身死的中将......已有五位......”
“嘭!”
一声握拳怒砸于木桌上的声音响起,生生将那汇报的军士声音给止住了。
顿时,这荒城内,位于岩军营内中心地带的一巨大营帐里,寂静了一段时间。
“......可有确切线索?”
“......报......报!据个别被其遗漏,侥幸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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