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都叫她没有抗拒能力,讨厌的紧。
三月的风仍旧带着凉意,吹过地上死不瞑目的宫人,无人问津。
晋阳城非霍家本家,府邸地段不算太好,书房逆光且闷。
这些年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杀戮太重,霍衍山喜上檀香,浓郁的味道混杂着血腥,难闻的很,来人扇着鼻子绕过这些,朝书房门口行礼。
“主君,人头已送给晋帝。”
霍衍山躺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恩了一声。
“樊青,这次有些慢了。”
“是”樊青想起李书妤,不想给她添麻烦,“来回一趟,在宫里费了些时间,让主君久等了。”
霍衍山没说话,眼神几不可察的闪过暗光,他的视线穿过木门好像落在樊青身上。
樊青跟在他身边多年,自然察觉到,便知霍衍山不信。
果然
“樊青,你这次有些慢了。”
几乎相同的两句话,却叫樊青不受控制的心里一颤,不敢再隐瞒,“主君,是夫人来寻,这才耽误了会功夫。”
是夫人,而非公主,说完樊青不敢抬头。
霍衍山不喜人说谎,樊青以为他会发火,意外的是樊青明显感觉到他戾气淡了些,“她寻你做什么吗”
声音好奇,带着几丝纵容的逗弄,就像日子匮乏的久了,忽然遇见一件好玩的事。
樊青回想着,只记得李书妤跑过来,拦在他跟前,“说红玉簪是她的,要还了才能走。”
自然,这话是梅嬷嬷转述的。
说完里面久久无声,霍衍山用力压下的唇角终于牵动起来,一瞬低笑,几乎让樊青以为是错觉。
“你给她了”霍衍山似乎走过来。
樊青“给了。”
还是专门从脑子里抠出来,血都没顾上擦一擦就给的,当时连上了年纪的梅嬷嬷都看不下去,夫人却面不改色接了。
樊青想着,总觉的这景象出现在女子身上有些诡异,不待细想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就见男人穿着一件寻常青衣,墨发以木簪牢固,颇有几分禅意。他挺直的鼻梁之上,墨眸如冰雪后的湖面,泛着无尽幽光,脸被眼尾斜下的疤痕一分为二。
这道残缺唤醒了樊青,他意识到自己竟直视了霍衍山。
霍衍山现在更好奇李书妤的反应,“她接了”
樊青已经低了头,“接了。”
“哭了没”霍衍山笑问。
樊青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霍衍山问了一个怎样的问题,面上一言难尽,“倒没哭,反而还挺高兴的,跟属下道谢。”
“哦”霍衍山挑眉,“她现在做什么”
“现在”樊青想了想,“好像在种花。”
霍衍山眼中的趣味越来越明显,“胆子倒不小,敢动我院里的土。”
他身边多少年没有过花了,因为厌恶的多,所以没人敢试探。
“唔去瞧瞧吧”霍衍山不是征求谁的意见,毕竟他向来专断独行,“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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