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差点儿被你国际标准的鼾声吓得出事了!”
封子仁听后,起身坐正,会心的一笑。转首问道:“长山,果真如此吗?”
苏长山:“别信徐经理的,他是少见多怪。”
何从慧:“封子仁,你真的该去看医生,好好的治一治,你这鼾声也实在是吓人要命了。”
从何从慧还带有几分惊恐的声调中,封子仁明白自己刚才的鼾声响到了什么样的水平了。为了减少大家一致对他的反感,他不得不绕舌说:“男人打鼾闹嚷嚷,女人打鼾守空房。”且故意高声大语的解释道,“闹嚷嚷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十分的热闹,人多得挤不动,表明打鼾很响的男人,肯定会是领兵挂帅,掌权一方的大人物!但女人打鼾声太响就不妙了,不但当不了官,而且是要过着死了老公活守寡的日子。”
苏长山:“歪理邪说。”
徐经理已开车前行,“不愧是写小说的,瞎编也编出个理由了,坏习惯到了他嘴里也被说成是好的了,且不是一般的好。佩服。”
何从慧则表现了一副最不屑的神色,“切————”
北京西客站,人,昼夜都有。
徐经理在跟苏长山和何从慧握手,封子仁在观察着候车室内各色人等。
临到与封子仁握手道别时,徐经理掏出一叠人民币递给封子仁,说:“算是我给你们几位旅途中的茶水费吧,哥们,希望你更快更好再写部小说赠送我。”
封子仁迅速的把钱装了,说:“算是给我的受伤营养补贴吧。”
徐经理看到封子仁说得极为认真的样子,只好笑笑。
等封子仁,苏长山送走徐经理返回后,何从慧拿着手机有些着急的说:“从来说他已经到了,为什么却看不见他在哪儿啊!”
苏长山正要说什么,封子仁已经发现贵宾候车室门旁有一位帅气十足的年轻人正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封子仁低声的对何从慧说:“是他吗?在贵宾室候车室门前站着的那个人。”
何从慧闻之,转身望去,欢喜的向弟弟招手示意。“嗨——”
他们互相走过去,于人群中相遇了。
何从来向封子仁伸出手,封子仁故意看了一眼何从来,然后才握了握手。
封子仁:“封子仁,北大中文系。”
何从来:“何从来,清华在校生。”
封子仁:“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头上带伤。”故意指了指自己头部。
何从来:“没关系,只要心中不带伤,伤在明处好得快。”
封子仁一惊,极快恢复了常态,微笑着拉过苏长山,“你别像个大姑娘啊,遇到帅哥就不敢面对了?”
何从来伸长手臂,握住苏长山的手说:“欢迎你们二位去我家过年。”
苏长山:“我叫苏长山,城市学校的,听从慧姐说,你家乡处于大山里,从来,你喜欢大山吗?”
何从来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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