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看法。
哪怕庄力的资历是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杜景也把他视为同事看待,庄力从来不怕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得罪领导,也不用去特地拍他的马屁。
“可以用这路线来交易毒品、军火与古董,”庄力鼓起勇气道,“也就意味着,可以交易……”
“人。”周洛阳接上了话头。
“对,”黄霆说,“我想接下来的局势,相对而言算明朗了。我需要找到湿婆像与其他文物的买主,这个人就是最大的幕后洗钱方。”
杜景终于开口了。
“你想把他抓回去?”杜景冷淡地说,“我们帮不了你。”
“不,”黄霆说,“我要从他那里得到,分布于中国境内,协助他进行洗钱活动组织的名单,只要找到人,我们自然有同事会负责再去接近他。”
三人看着黄霆。
黄霆又说:“你们的目标,是救出那个叫‘小伍’的,如果有可能,还要顺手救出其他人,前提是他们都还活着的话。”
周洛阳都快忘记这次他们的任务是什么了,于是点头道:“是的。”
“那么接下来,”黄霆说,“我们可以一起行动,大家同意吗?”
他看看众人,周洛阳说:“你在你们组织里也是个领导吧?”
黄霆说:“小领导,怎么样?”
杜景这一方三个人,自然以杜景为首,但他这个时候,明显按捺着自己不说话。周洛阳沉吟片刻,替他说:“同意。”
于是众人议定明天的行动细节,庄力点了吃的让人送来,晚饭后各自回房休息。
“你明天能行动吗?”周洛阳说。
杜景答道:“我想去蹦极,陪我去蹦极。”
周洛阳:“我的天,这大晚上的,去哪里蹦极?”
杜景闭上双眼,背着两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暮色最后一缕夕阳沉下群山。
“我全身的血管快要爆炸了,”杜景沉声道,“就像有股力量在胸口不停冲撞,要找一个出口。”
周洛阳说:“吃药了吗?”
“吃了,”杜景说,“明天也许会好起来,但现在我想……我想……”
他闭上眼,说:“我想撞破这面玻璃墙,从山崖上跳下去。”
他们的民宿坐落于半山,杜景看着窗外的景色。这也是其中一种疗法,当躁狂难以抑制时,通过想象来模拟自己真实的行为,能让精神用另一种方式进行适当宣泄,就像神经痛时转移注意力一般。
但身体的痛苦无法减轻,杜景确实病得更重了。
周洛阳说:“一起出去走走?这里能跑酷吗?”
“跑不动,”杜景说,“我已经快没力气了,去拿把椅子来。”
周洛阳:“……”
周洛阳没有违拗他,出去拿了把桧木椅,放下时两手都在发抖。
“你想做什么?”周洛阳说。
杜景说:“把我眼睛蒙上,两手反绑,把门锁上。”
周洛阳找了黑布,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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