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书院。
“方便说一下,令尊是如何记账吗?”非禾继续问道。
“就是记每日的进账多少,出账多少。”李荟曾见过父亲记账,便将父亲的记账方式说了一下。
“进账里都记着什么,出账里都记些什么?”非禾又问道。
“只要是收入,便记在记账里。只要是支出,便记在出账里。”李荟虽然有些惊讶老师怎么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但还是耐心回答。
“收入没有分是什么收入,支出也没有分是什么支出?”提问小能手,非禾又提出新的问题。
“反正都是收入支出,记上就行,分那么细干嘛?”李荟还没回答,性急口快的蒋杭抢答道。
“为什么不?”非禾将问题抛向蒋杭。
“没必要啊。”蒋杭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理所当然回道。
“细化收入支出,可以更加明确经营的成本和盈利状况,对下一步合理节约成本,增加盈利提供参考,怎么会没有必要。”非禾以简单的论述说理,反驳了蒋杭。
“可是好像掌柜们一直都是这样记账,我们药店的白掌柜,也是这么记账的。”蒋杭想了想,想到一个真实案例回应反驳。
“一直都是这样,就一定是最好的记账方式吗?”
“不好干嘛大家都这样记?”
“也许大家不知道那并不是最好的方式,也许大家知道了,但是懒得去改进。”
“既然大家都习惯这么记了,是不是最好无所谓吧。”
“为何无所谓?知错就改不好吗?”
……
其他女学子再次瞠目结舌看着听着老师和蒋杭围绕记账方式应不应该更改展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一点也不热烈的讨论。
思辨的能力,要用在实际的应用之中,方能绽放属于它的光辉。
未国第一戏剧家,用第二堂课,教会学子们学会联系实际应用思考。
天下第一女子书院太有意思了,老师和学子在学堂上公然辩论(吵架)。
不管众人对非禾和蒋杭的‘唇枪舌战’的定性是辩论还是吵架,对众人来说,老师和学子在学堂上如此多番的来回提问和反问实在是前所未有匪夷所思见所未见趣味横生。虽然有不少古派保守的老师和百姓认为学子反驳老是乃是大逆不道,有违尊师重道之意。但也有不少学子认为此种授课方式不落俗套,有利于师生交流探讨。天下第一女子书院在一片议论声中声名鹊起,更多的女学子涌向了书院,其中不乏一些富家的女子。
非禾和蒋溪在众多报名者当中认真挑选,将只是想看看热闹而无心求学,或者对讲授方式不满只为捣乱而来的学子剔除,选出近百名女学子,倾力教授。
与其他书院的朗朗读书声相比,天下第一女子书院的读书声弱了一些,更多地是对话题的讨论与思维的交锋。这样别出心裁的教授方式,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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