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非常愿意和走过这段往,此刻显然并不适合说这些。
贺凭睢明白他的意思,维持这个动作缄默几秒。两人在昏暗的会客厅里对视片刻。
孟听鹤被他的目光锁定着,坚持了一会,偏了偏头,躲开的目光。
为了跳过这个话题,孟听鹤顺手在贺凭睢腰侧戳了戳。
“你的腰,挺好啊。”
居然维持这个动作这么久了。
贺凭睢:“……”
贺总直起身,绕过那个碍的茶几,真正毫无阻挡地站在孟听鹤面前。就要再次弯腰,嗅到衣领上的一点沾上的酒味,有些嫌弃地扯下风衣。
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衬衫,扣子严谨地系到了最上面。
这回是完全没有了其他碍的东西阻挡,贺凭睢弯腰。
“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舌尖抵着后牙槽,“你会知道,不……你会更深刻地知道,我的腰确实很好。”
孟听鹤突然打了个寒颤。
思索片刻,伸手搭住贺凭睢的脖子:“哦。”
这个动作几乎可以算是无声的邀请。
贺凭睢眸色暗来:“听鹤,你这样,我会有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孟听鹤给了自己五秒钟的时间分析内心。不可否认,在第一眼就存在的基础好感以及后续相处的舒服合拍的加持,对这个人的情感早就不是陌生人,也超过了一般的友谊。
简单来说,是有一点动心的。
孟听鹤看着贺凭睢隐忍的神色,说:“准了。”
贺总没想到得到这么个回答,愣住一瞬。
孟听鹤手上用力,把人的脖子往压了一点。
贺凭睢被脖子上加重的触感惊醒,屈起左膝押在孟听鹤身侧,俯身含住那淡色的唇。
不同于昨天那个一触即离的吻,这个吻像是席卷而来的风,凶狠得极具攻击性。
孟听鹤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睁开眼之后,的唇好像破了一点。
抬手摸了摸那处,立刻传来细微的疼痛感。孟听鹤轻轻嘶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明明是嫌弃,因为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就变了意思。
贺总春风得意,挨了这句不算骂的骂,也还是态度很好:“嗯嗯嗯,我错了,次轻点。”
孟听鹤:“?”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
……
“兄弟——多谢了啊,我干了那碗醒酒汤我觉得我又好了……了?”
侧卧的门被推开,唐郢择踉跄一步,随后勉强保持平稳的步子走出来。
谁知一眼望过去,就看见那个一直意思性冷淡是最近铁树开花的发小,正把人困在沙发上,低头做一些不道德的情。
瞧瞧他那张脸春风得意的!
那边,贺凭睢听到发小的鬼叫,拇指碾了碾孟听鹤的唇角,站起来。
旖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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