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比划到他面前来,乖巧又讨好地笑开,问:“师父能给徒儿做个示范吗?”
谢龄深知萧峋会提这样的要求,这家伙惯会依葫芦画瓢。不过这请求合情合理,幸亏他昨晚提前学了。
他没推脱,也没开口,只是向萧峋伸手。几乎只用了一瞬,萧峋理解了谢龄的意思,将自己手里的剑递到谢龄手上。
这剑的剑柄被萧峋握得发热。
谢龄向前走了数步,起手出剑,没有动用灵力,单纯演示剑招。
他的剑,又是另一种风格。
剑芒纷而不乱,意韵翩翩然,将人一下拉回暮冬春初时分,如初绽的花枝上积了薄雪,美丽又清寒。
萧峋不由将现在这个人和从前遇见的那个人相比较。
模样都是相同的,但现在的谢龄,对他当真是温和得过分。
他以前对谢风掠也是这般吗?表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只要卖个乖、讨个好,便会满足要求。
定当是的。萧峋又有些不爽了。
萧峋想得出神,直到谢龄走最后一式时,剑身折射出的光芒落进眼中,才猛一下惊醒。
而谢龄将入门剑法演完,站在耀眼的日光中,偏首问萧峋:“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萧峋眼一眨,点头说道。
谢龄将剑仍向萧峋:“再来一遍。”
萧峋忙不迭抬手接住,道了声“是”,勾唇一笑,和谢龄交换位置。
谢龄坐回椅中,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这点运动量,他连汗都没出。
他盯着萧峋将剑法练了两遍,根据昨日悟出的东西和大脑的自行判断,对他的错误进行纠正。
萧峋对剑法的悟性很高,眼见的一遍比一遍更好。谢龄觉得差不多了,将这人叫过来喝水,并道:“练习剑法之前,要先懂如何挥剑。”
这是谢龄的理解,跟画画先练排线、弹琴先练空弦一个道理,要想剑练得好,首先要把基础打扎实。
“是,师父。”萧峋并未觉得有何不对,立时应下。
谢龄又说:“每日挥剑五百次。”
“是……啊?”萧峋下意识便要点头,反应过来这话说的到底是什么后,睁大眼睛,震惊至极。
“嗯?”谢龄眉梢一挑,看向萧峋,神情很淡。
萧峋耷拉下脑袋:“是,师父。”
“要学会听剑声,它很重要。”谢龄振袖起身,语罢提步走向前殿。
走出一步,他想起某件事,驻足回头:“对了,谢风掠破境,你代为师去送一份贺礼。”
此刻谢龄离萧峋很近,他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一个箱子,放到萧峋手中。
萧峋应了“好”,目送谢龄走进殿内,才低头看手上的东西。
箱子沉甸甸的,外观和他初拜师、谢风掠初至鹤峰时,谢龄送的见面礼相同。
想来又是灵石,雪声君送礼还真是直接。萧峋不禁感慨。
接下来的几日,无甚大事发生。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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