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色一听有办法,当即喜不自胜,抱着树三下两下蹿了上去。
张信礼抓着树干,脚往上踩,非常干净利落地也上了树。
剩下几个人留在树下,都抬头仰着脖颈看着他们。只见木色和张信礼先后上了横亘在鸟窝之上的另一根宽大主干上,两人不知交谈了什么,木色在一边小心蹲了下来,张信礼两脚反勾在树干上,倒仰着翻了下去。
林瑾瑜吓了一大跳,这个动作简直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倒栽着摔下来,不死也成智障了。
木色在一边压着张信礼的小腿,防止他没勾稳摔下去。两人所在的那根树枝随着张信礼的动作一晃一晃地,让人着实捏把冷汗。
张信礼倒翻下去以后,伸直手臂刚好能够到鸟窝。他非常迅速地一手抓了两个,接着向上做了一个接近180°的仰卧起坐,像捞月的猴子一般,仰身翻上。木色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上来。
整个过程总共用了不到十五秒,张文斌和拉龙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去接鸟蛋。
张信礼跳下树:“我留了一个没掏,四个也够了,我不吃,你们吃吧。”
“别,你拿到手的你当然要吃,没你我们还吃不着呢,大不了我分你一半。”木色把他手里的蛋给拉龙玩,左顾右盼道:“换个地方吃吧,在人家窝旁边吃人家的崽太残忍了。”
几人换了一处地方,拉龙捡柴火,张文斌用石头垒炉子生火,木色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一个脸盆大带木把的厚铁片,以及油和一小把盐。
他看着林瑾瑜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哈哈道:“神奇吧?我是哆啦A梦。”
“明明是我们以前藏在这里的。”陈茴看不过他的得瑟样,拆台说。
木色清理了一下那个简易铁锅,搬了块平整的石头过来当凳子,陈茴在一边把调料整整齐齐地码好,几个黝黑的孩子上下忙碌,默契得就像一个磨合了几十年的炊事班。
林瑾瑜站在一边无事可干,心里有点变扭。他穿得干干净净,人也白白净净,和地上在土里忙成一团的山里孩子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张信礼挖了几把野菜和葱回来,见林瑾瑜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一边,道:“你先坐吧,”他说:“会煎蛋吗?”
林瑾瑜就没上过灶,尤其害怕油炸得刺啦刺啦响的声音,总觉得会把他溅毁容。
“不会。”这次,他诚实地说。
“那你会什么?”张信礼道。
“……”林瑾瑜心说我会滑滑板,会拉小提琴,会打植物大战僵尸……可跟厨房有关的我只会吃。
张信礼见他半天不说话,大概明白了,捧着野菜和葱走了。林瑾瑜觉得这次他身上的“孺子不可教也”之气大概翻了一番。
几人布置好了围坐在一起,热情地招呼林瑾瑜也过来坐下。张信礼在自制的简易铁锅上涮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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