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昕看着阮寒山的脸越来越近,他那乌黑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法,让开昕停止了思考。
太近了,太近了……
开昕脑中警铃大作,心脏疯狂地鼓动着,几乎要冲破胸膛跳了出来。可他被阮寒山抱在怀里,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阮寒山微凉的唇印在开昕脸上时,开昕甚至感觉到他的舌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
阮寒山的吻像在脸颊的位置上点燃了一枚炸.弹,巨大的冲击力通过血液、皮肤、肌肉、骨头瞬间蔓延开来,将开昕炸得彻底懵了。
开昕迅速回过神来,猛地向后一弹,瞬间挣脱了阮寒山的怀抱。
车后排的空气凝滞了。
开昕偏着头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哭泣的情绪被打散后,只能感觉到脸上滚烫的温度。
他不敢看阮寒山现在的表情,更不敢问阮寒山这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一思考就罢工。
阮寒山迅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火了。
刚刚的吻完全是下意识的,那一瞬间他想,于是他就做了。
他甚至想要再亲一次,好搞清楚心口那股汹涌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只是刚刚的吻好像对开昕的冲击力太大了,把小孩儿吓得都不敢看自己了。
阮寒山眸色暗了暗,从置物板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递到了开昕的面前:“擦擦眼泪。”
开昕垂着脑袋默不吭声地接了过来,纸巾按到脸上时瞬间又想起刚刚阮寒山嘴唇的触感,脸蛋霎时像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
阮寒山清清嗓子,若无其事地道:“团团的事负担不要太大,只要你觉得可以,告诉我一声就好了,不用征得我的同意。”
开昕垂着脑袋,弱弱地应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言,车子停进家里车库时,开昕几乎是瞬间打开了车门,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回家了”,便落荒而逃了。
阮寒山看着车库里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静静地在车内坐了好久,才对前排的司机说道:“老林,去公司吧。”
从那天开始,开昕便一直躲着阮寒山。
他会早上五点起来给团团喂奶换尿布,然后就躲在房间里,直到早上八点半听见阮寒山出门才出来吃早餐。
晚上的时候,他会早早地帮团团洗好澡,确保七点前回到房间。
阮寒山的作息依旧是早八晚九,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直到周三晚上,开昕都没有和阮寒山见过一次面。
因为那个吻而引起的慌乱,也在开昕刻意的躲避中渐渐平复了下来。
开昕回想了下,阮寒山当时的动作那么自然,应该是曾经这样安慰过别人,并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断提起,反而会更加尴尬。
开昕不再胡思乱想了,将心思全放在了比赛前的准备上。他恶补了一些烹饪的知识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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