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昌是来找说法的。
然而省里给的这说法叫说法吗?
什么叫你们那也试试!
“代书记,我们昌平市可没办法跟省城比,您也不是没去过,知道我们那边什么情况,我们市里头又没财政上的支持,搞这个怎么搞?回头市里财政吃紧,那工人们吃什么?我到时候怎么跟全市的父老乡亲交代?”
他说着眼泪都快落了下来。
长缨自诩在这种事情上自己还要多加历练,该卖惨的时候一定要加大剂量,可千万别觉得脸上挂不住就不好意思。
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看的秦国昌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过眼眸努力忽视对面的注视。
代建平倒是一点不奇怪会听到这话,“小傅你觉得呢?”
“我们今年财政收入说得过去,要不省里把预算留给昌平市,国昌同志过得这么艰难,这都快揭不开锅了,咱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什么揭不开锅见死不救。
张德光就知道从长缨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不过昌平市每年吃省里的补助比金城市还要多,也好意思在这里哭哭唧唧。
“要我说,国昌同志你与其这么愁云惨雾的,倒不如多跟小傅取取经,看看她是怎么把金城市的财政给扭转过来的。她虽然年轻,但还是很有想法的,在经济建设上很有一套,你们要多向她学习才是。”
批评会议变成了表彰大会。
秦国昌看着满嘴“不敢当不敢当,就是运气好”的长缨,觉得自己真不该来这走一趟。
都说省里头的领导是傅长缨的靠山,他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从省委大院出来,秦国昌刚想要上车离开。
车门被人拽住了,“国昌书记,方便跟您说两句吗?”
如果她是秦国昌,长缨肯定会让说这话的人哪来的滚哪去,她才不会搭理。
但秦国昌不是她啊。
“不知道长缨书记要指教什么?”
“指教不敢当,不过我想知道您特意过来就为了告我个状,这是不是有点大题小做?”
司机刚才就下了车,远远的抽着烟看向这边。
不知道领导们要谈什么,不过应该不会打起来才是。
真要是动了手,那才叫丢人丢到大街上呢。
“长缨书记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哪知道我们下面地市的辛苦?”
长缨闻言轻笑一声,“说的我不是从下面地市提拔上来似的。”
秦国昌被这话噎了一句,登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我也是从基层上来的知道基层有多困难,只是再多的困难,那也得想法子解决才是,告状并不能解决问题。国昌书记您觉得是我扰乱了秩序,那您为什么不换个思路想想,这何尝不是工人们的诉求呢。”
“诉求?你说的简单,放了假产能下滑,我们市的财政受影响,这差额你来弥补吗?”
长缨觉得好笑,“放假就一定产能下滑?那要照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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