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报答孤呢?”
话说着,他的墨发倾泻而下,几缕顺着水面缠到了阮菱脖颈上,痒痒的,惹得她心跳更快了些。
水温吞吞的,可她却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周遭哪里都热的发烫,可这哪里又都不如太子殿下眼中的温度。
裴澜的意图,她十分明白。
可既做了人家的外室,就没办法再立牌坊。
阮菱两条软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带出哗哗的水声。她睫毛轻颤了颤,身子向上托了托,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
太子眼底欲色越来越重,几乎是一瞬将阮菱的腰肢扣得收紧。灼热的感知霎时蔓延全身,阮菱惊呼一声,紧紧攀附着他。
水波柔软,不多时,那炙热如铁般的胸膛便铬的她身子发疼。
太子低头,定定瞧着她,骨节分明的指节摩挲过她的眉眼,酒窝,锁骨,细细描绘着那动人的形状。
太子喉结微动,俯身咬上了那漂亮的锁骨上。
小姑娘的肤色不知是拿什么养着的,欺霜赛雪般透白。他稍稍一碰,就能碰出个红印子来。
阮菱抿着唇微哼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软若无骨的向后倒去。粉色的桃花胰子“呲溜”一下就落入水里,浴桶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气。
太子站起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阮菱惊呼一声,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又想去遮,两厢之下失了平衡,陡然的重量惹得裴澜皱起了眉。
他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低低道:“看都看多少次了,你遮什么,阮菱?”
阮菱心虚的重新搂好,低头看了一眼,他说的不错,自己那点子单薄的衫裙早被水沥的紧紧贴着身体,有和没有,无甚区别。
一时间,被他训斥的,阮菱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漂亮如花瓣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她清了清嗓子:“我错了,殿下。”
太子轻哼一声,算是放过了。随后就抱着她便往寝放走,出门前捡起了袍子披在她身上,围房设在东耳房,需出门走上十几步。
推开门,一阵冷风袭来,总有裴澜替她盖着的袍子,可沾过水的皮肤格外敏感,不多时,她就打了个喷嚏。
靠在银杏树下守夜的小顾将军吓了个趔趄,他慌忙抬剑,嘴里囫囵念叨着:“什么人?”
阮菱顿时把脸窝在裴澜的胸膛前,低低埋了进去。
太子面色不悦,那点子兴致被搅合大半,他沉声喝道:“鬼叫什么?”
小顾将军这才注意到正房廊下的二人。
他家殿下赤着脚,只穿了亵裤,露出的上身精装结实,肌肉线条遒劲饱满,怀里抱着阮姑娘,盖着黑色的袍子,如瀑的青丝悬在空中,滴答滴答的淌水。
这合该是一副,嗯,很美好的画面。
小顾将军挠了挠头,远远作揖:“殿下,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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