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还会传授你们这些?”
莫栀栀却是想到了上次在太虚秘境中谢云衍和衔烛联手对付重伤的幻妖。
难道上次是衔烛使用了什么秘法吗?所以当时他才敢以筑基后期的修为留下来?
闻言衔烛眸光闪了闪,侧过脸目光盯着枕头,低声回答:“那是...我家族的秘法,短时间内不能再用。”
谢云衍微点头,没有再问他。
“那狐妖可是白发红衣,唤作红镶?”莫栀栀能想到的只有红镶。
没想到莫栀栀会这么问,衔烛一愣,如实回她:“我并不知她叫什么,但她修为很高,我完全不敌。”
“她与尹夫人将我和姐姐待离尹府后关在一处小屋,没过多久就来了一黄衣鬼面男子寻尹夫人,她随其离开。”
“又是蟾旭?!”莫栀栀咬牙切齿,失手打翻了面前的茶盏,茶水濡湿了她的袖子。
不小的动静引得屋里其他五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她。
谢云衍若有所思地抬眼看着莫栀栀,他并不记得当时黄衣男子有自报名讳。
师姐是如何得知的?
莫栀栀没有注意到谢云衍的异常,而是陷入了又一轮沉思中,蟾旭理应在论剑会上假扮其他宗门的弟子出现,对上当时刚晋升元婴的男主,做了他成名之战中的重要炮灰。
而现在蟾旭出现在莫问镇,提前和谢云衍遇上就已经很奇怪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了原书剧情的发展?
“小芝。”沈棠微凉的手掌握上她的手,替她拭去她袖子上的茶水,语气柔和,“放轻松,蟾旭再也伤不了你。”等下他就去将这只蟾蜍妖的皮拔了。
莫栀栀知他误会了,但她又不能解释,只能沉默地颔首。
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默认了。
因他语气过于温和一时之间忘记将手收回来。
“我不知是否是你口中的蟾旭,但听那尹夫人唤他大人,想来身份不低。”衔烛略微解释了一番。
如此一来,莫栀栀心下又确认了几分。
“待他们走后,又来了一黑衣人,此人修为极高我看不透旧shigg独伽,而他腰间那块银色的令牌曾经我在玉崇宗长老的身上见到过。”衔烛的声量突然拔高,眸子里的满是无能为力的痛苦,“他将姐姐带走了...令牌是我扑上去争抢姐姐时从他腰间扯落的。”“背上的伤就是那时被那狐妖抓伤的。”说这话的时候衔烛显得格外平静,“待她离去后,我带着令牌逃离了那处,这才遇上谢师兄。”
“后面发生的事你们也知晓了。”
莫栀栀低喃,“如此看来,只能去一趟鸿硕城才能找回衔月。”
眼下尹玄已死,两只妖域领主不知所踪,神秘黑衣人也找寻不到,只能从唯有的信息——玉崇宗入手。
沈棠没有说话,似在思考。
谢云衍本就沉默寡言,不会主动接茬。
季安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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