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逆转,殿前都指挥使瞧见这一幕连拿刀的手都开始颤抖,身后跟随的数千禁军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泰山,本宫调了两路厢军,侍卫亲军兵力远不能敌殿前司,若此时回头以这老头子的狠心你还有活路?
原本犹豫不决的李孝义握紧腰刀吼道:杀!
禁军上前将皇帝护在殿内,刀光剑影间人头落地只在一瞬,血溅三尺染红了墙面,见此皇帝仍面不改色,将袖子内的鱼符拿出交给韩汜,道:扩充的皇城司禁军,可以用了。
是,外边有叛军围城用不用敲禁中的警钟让京畿道的禁军...
皇帝抬抬手,走回殿内牵起孙子的小手,还以为真的能攻入内城么?左右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用不着。
韩汜看着皇帝老迈的身影躬身,旋即又看了一眼楚王妃,低头拱手退出了大殿,高高的玉梯下,殿前司禁军与侍卫亲军打成一片,几个禁军护着视若无睹的韩汜离开。
皇帝又道:拿着枢密院的兵符,马帅出宫去将叛军平息了吧。
是。
火光下,殿外的人影相继倒下,期间充满了惨绝人寰的惊叫,皇帝抽出架子上的宝剑问道抱紧孩子的萧幼清,怕了?
萧幼清只是摇晃着头,翁翁与爹爹都是从厮杀中过来的人,母亲说过作为将门之女应当将怕这个字埋藏于心底。
皇帝看着剑刃上的双眸,那还是怕的。
陛下,宗仁还小难免会被吓到,所以幼清想...
你带着他去内宫吧。
是。
半个时辰前,漆黑的山林中抖动剧烈,从小道绕出山中一路上都畅通无阻,奇怪,京畿附近怎么没有巡防的禁军?
京畿道的布防应该归三衙管,莫不是太子殿下提前将这些安排好了?
我看是。
马匹奔跑间,前方过桥处突然亮起火把,惊得武将连忙提拉缰绳。
数十火把同时点亮,旋即一支骑兵印入眼帘,没有举旗帜便也分不清是哪支队伍。
谁...谁?领军的都指挥使心虚道。
沈易安的走狗,沈易安犯了这么大的罪你竟然没有被牵连,皇太子殿下真是好盘算啊。
火把照着一个黑脸大胡子,厢都指挥使瞪着眼睛大惊道:张槐?
旋即举起握马鞭的手,你不是在镇守西北么,你...
两位都指挥使持械带甲是要做什么?张槐的身后骑马上前来一个带面具声音沙哑的年轻人。
你又是何人?
年轻人将面具摘下。
吓得其中一名都指挥使从马上翻滚了下来,诈尸了!
你是人是鬼?
尔觉得呢?不等两个人回话他又冷的呵斥道:尔等身为诸路司守将竟敢起谋逆之心!
将领心慌的走到同伴马侧小声嘀咕道:这是楚王吗?他回来还带着萧家的旧部,这可是静塞军啊要是殿下造反被擒,咱们岂不是也要完玩?
那要不折回去?
这还能折回去吗?太子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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