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你?再者,我还是那句话,荀贞之是个做大事的,绝非小肚鸡肠,会因私怨而坏国事之人,他断然亦不会因是而就怪罪於你。”见张辽仍是
满脸忧容,又笑道,“你还不放心?文远,退一步再说,军之主将是我,荀贞之、孙伯符便算是真的想为孙坚报仇,他们要找的也是我,亦轮不到你!文远,你大可收起此虑。”
话说的简单,可这孙坚之死,就像吕布所说,乃是因张辽之策,张辽又怎么可能会像吕布这样,居然似乎是完全不把此与荀贞、孙策之仇放在心上,以为荀贞能与他相逢一笑泯恩仇?
张辽说道:“将军所言虽是,可是将军,叔德在上封书中,有言提及,他在许县上计之初日,险为孙暠於道杀之!将军,叔德只是将军府中的一个上计吏……”
“文远,我知你想说什么。孙暠是个什么东西?孙策之从兄,无名竖子而已!纵然他犹怀恨,又有何用?他还能抗得过圣上、抗得过荀贞之?叔德书中不是也说了么?这件事发生以后,荀贞之怎么做的?他专门派了两队兵士日夜随护叔德!其欲於我冰释前嫌之意,足够显矣!”
张辽还想再说,可见吕布这般兴致昂扬,且已显不耐,乃不敢再做多言,遂诺诺,不复再说。
吕布问高顺,说道:“子向,你怎么也像是不太高兴?怎么?你和文远一样,不欲我正旦入朝进贺么?”抚摸着胡须,又笑了起来,说道,“子向,你又不像文远,有因其策而我军得斩孙坚之过往,你却又是为何?”
——这后半句他是在开玩笑,但这玩笑明显不好笑。张辽的心情越发惶恐。
高顺应道:“明公,顺确乎以为,明公不宜入朝进贺。”
“为何?”
高顺不提与孙策的杀父之仇,换了个借口,回答说道:“明公身系我一军之安危,明公若是轻身入朝,则黄祖如果趁机来攻,只怕平春等地或有丢失之虞。平春诸县一旦丢失,则我军就没有了立足之地。即使如明公所料,朝中已知明公之忠,车骑欲借明公之骁武无双为用,可没了立足之地,那明公以后就只能仰人鼻息,唯有尽受车骑驱使,不得再展眉矣。是以,顺之愚见,当下之上策,莫过於不要轻易入朝,仍是留在平春。这样,朝廷也只会因此而越来越重视明公。……明公,是若入朝,徒得些虚名耳,若留平春,名实均得。”
吕布扬起脸来,想了想,说道:“子向,卿之此言,有些道理!”
可是当年在朝中和王允一起秉政的威风,吕布委实难忘。
他犹豫再三,难以作出决定,遂说道:“且容我再做思量。”
时到中午,吕布留张辽、高顺诸将用饭。
张辽心里有事,没有多喝,待席散后,他从吕布府中出来,牵着马,漫无目的的,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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