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她刚回皇城时,借他来敲山震虎罢了。
可是他刚刚的目光,为何会是那般令人沉重。
按照道理来说,分封了官职之后,郁千竹他们就该回位了,但是王子谦,赵昱景都下去之后,郁千竹却没有动。
郁千竹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木盒,单膝下跪在地,高举手中的东西,扬声道。
“臣代定威王府向皇上送上一礼,愿我南华千秋万代,百世安稳。”
郁千逸,千墨心中一惊,他们看着郁千竹手中的盒子,心中震惊。
不只是他们,其他识得此物的人更是惊讶万分,甚至有一人一惊之下碰倒了自己的酒杯,酒杯中的酒液倾倒下来,酒香弥漫。
只是他却感觉不到自己衣袖上沾染上的酒液,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小木盒,在看向郁千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父王言,定威王府久居兰城多年,早已习惯了兰城生活,然在过一年便是回归皇城之际,父王不舍兰城老幼,故特来请旨,请皇上恩准定威王府继续定居兰城。”
郁千逸伸手接过汪德全送上来的木盒,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令牌。
令牌由纯金打造,上面金龙盘绕,一双龙眼炯炯有神,带着一股生吞山河之势。
这是当年圣皇赐下的诸王令牌,也是诸王号令封地军队的身份凭证。
郁千竹磕头在地,继续道:“父皇把令牌交由千竹,令千竹完好无损的将令牌归还于国,归还于君,千竹斗胆,还请皇上开恩,允定威王府继续定居兰城。”
这枚令牌其实并不是郁千竹带来的,而是由郁千澜带来的。
郁千竹一直记得,自己哥哥拿出这个木盒时,脸上的神情。
既不舍,却又带上了一份轻松。
“竹儿,这是父亲让我交给你的。”
“这是什么?”
郁千竹接过木盒,打开一看,却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令牌。
郁千竹知道这个令牌,向来与父亲不离左右,可以说,这枚令牌才是父亲最宝贝的东西,可是为什么,父亲竟然要让哥哥把令牌带给他。
“哥哥”
郁千竹手微抖,她连忙把盒子放到桌上,眼中满是复杂神色:“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郁千澜摸摸郁千竹的头:“其实应该谢谢你才对,才让父亲看清了这局势,父亲舍不得定威王府的荣耀,也舍不得自己手中的权利,可是现今之际,这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做久了无冕之王,就真的会忘记自己的位置,也就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定威王如此,定文王定杰王亦如此。
只是,郁千竹要去参加科举的这个行为,才像是一个巴掌打在了定威王脸上,也打醒了他的野心。
定威王打郁千竹的那一巴掌,与其说是对郁千竹的失望,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失望。
“父王,有些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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