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和爹爹一样,继续抓坏人。”
“嗯,青酌会的,青酌会和爹爹一样,努力抓坏人。”
千墨看向悄无声息站在城墙边的赵夫人,看着她空洞的眼,微微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赵夫人一身白衣素服,头间簪着一朵白花,一张清丽的脸上没有一点脂粉痕迹。
赵夫人慢慢走上前,对着千墨行了一礼。
“民妇见过殿下。”
“赵夫人,无须多礼。”
青酌乖乖的走到赵夫人身边,牵起她的手。
“殿下,亡夫曾说,此生无力多报国,是他一生之憾,此生无望,只望来生再不负圣恩。”
“得赵大人,亦是南华之幸。”
失去了他,也是南华的悲。
赵夫人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笑意,她是一个很素雅的女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和赵大人亦是天作之合,可惜,有些事情,并不是能够强求的。
“民妇告退,愿殿下早日扫清忧祸,还南华一个太平。”
赵夫人行了一个礼,拉着青酌的手,往城楼下走去,楼下,赵家的马车正在等待。
青衣城,埋葬了她的夫,也埋葬了她的情,伤心之地,不该多留。
千墨看着马车远去,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个小小珠子,心中叹息一声。
赵景宣,赵景舒,这一对兄妹,就因为一些人的野心,而白白丢失了性命。
千墨一直记得,在发现了那一具小小白骨后,她召见赵夫人时,她脸上的那个神情。
全身都在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却不得不逼着自己活下去,有时候,活着的人才真的是最难的那一个人。
那一日,赵夫人就坐在熟悉至极的窗边,看着外间盛开得郁郁葱葱的藤蔓,眼中满是悲凉。
赵夫人说的这个故事,有伤有悲,却偏偏没有喜。
赵景宣生在官宦世家,其家族世代在朝为官,是南华朝堂中难得的清官之流。
赵景宣年少得意,不到十八岁之龄,就摘下了当年的状元之位。
二十岁时,就被下派到青衣城为官。
前去青衣城前,宫中举宴。
赵景舒,也随着自己的父母兄长进了宫。
赵景舒和赵景宣差了十二岁,那一年,她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
小孩子,总是爱玩的。
赵景舒和平日里玩耍得好的小贵女们相约去御花园玩捉迷藏。
你藏我躲间,赵景舒却在一处花根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好奇间,她把盒子刨了出来,正待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却被自己哥哥的呼喊声叫了去。
赵景舒把盒子拿在手中,起身往自己哥哥哪里跑去,无意间落下了一张小小的手帕在原地。
赵景舒跑到自己哥哥身边,把小盒子塞到了自己哥哥的手中,转眼间就忘记了这个事情。
赵景宣也未对一个小盒子上心,他只以为这个是赵景舒新得到的小玩意儿,随手就把盒子放进了衣袖中,牵着赵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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